又一起华人灭门血案背后的悲哀：精神健康、社会融入、资源与社区组织枢纽作用缺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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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无比沉重和悲伤！
突发！灭门血案！
8月23日，下午1点40分左右，
在8大道华人区附近的5夹6大道的52街，
门牌号531的一栋康斗（Condo共管公寓）楼内二楼，
发生了一起极为残忍的灭门惨案！
一名华男租客用铁锤攻击了隔壁房间的另一名华女租客与她的2个小孩！
警方在2点多收到911报警，迅速到达现场后发现3人已倒在血泊中，3人都是头部遭到重击，
警方随后紧急将三人送往附近的NYU Langone医院抢救。
同时，警方也当场逮捕了当时正在离开公寓楼的华男嫌犯。
在NYU Langone医院，警方宣布华女已经死亡，并立即准备了急救车随时待命，随后紧急将两个小孩送往曼哈顿Bellevue医院进行进一步抢救。
下午4点30分，警方在案发现场发布记者会，
由纽约市警察局（NYPD）的市巡警总长(Chief of Patrol) 三星警司John Chell主持（下图中黑衣者）。
截止目前为止，小男孩已经有所反应，有所意识，而小女孩仍然有脑积水大出血问题，还未渡过危险期。
531
531 52街是一个很大的康斗（Condo）建筑。
——Condo就是高楼的共管公寓，一栋楼里有很多户，每个户主只拥有其中的一户。
居住在此楼内多是华人移民。
10年前，2013年，有一位罹患精神病的52岁华女在此楼的屋顶（6楼）天台跳楼身亡。
在此楼的二楼有一个三房一厅的公寓，房东分别租给3个家庭（当然，这是不合法的分租），
所以3个家庭在这个狭小的公寓内共用客厅、冰箱、厨房。
在原先房东居住的房间内（所以wifi设备在这个房间），住着一对夫妻与2个小孩（5岁与3岁），丈夫在Ohio餐馆打工，妻子（43岁，死者，Zhaozhao Zhao，福州地区移民）在家带2个小孩。
另一间也住着一对夫妻与1个小孩（9岁），妻子在Maryland餐馆打工，丈夫（47岁，凶嫌，LiYong Ye，福州地区移民）送外卖并在家带1个小孩。
第三间住一对年轻情侣。
据有消息称，原本这个公寓是房东与凶嫌家庭和朋友一起住，而后房东在外州开店，于是将自己住的房间也出租，
后来租住进来的，则是死者一家。
3户租客都是直接交租给房东，所以，这起惨案是【租客之间】的冲突，而非有些人谣传的“房东与租客”的冲突。
（我们在案发当天晚上9点多来到现场时，警方仍然封锁整栋大楼，还未完成现场调查取证工作。）
议员
这起罕见的惨案震惊了日落公园地区，也包括了附近的8大道华人社区。
这个地址属于市议会38区（当前议员Alexa Avilés民主党极左西语裔），州众议院51区（现任议员Marcela Mitaynes民主党西语裔），州参议院26区（现任议员Andrew Gounardes民主党希腊裔）。
——不过，在警方记者会现场，没有见到这3名议员。
赶到现场的是代表8大道地区的2名议员——州众议院49区的郑永佳（共和党，华裔）与州参议院17区的曲怡文（民主党，华裔）。
正在竞选8大道地区的市议会43选区候选人庄文怡（民主党，华裔）当时在开会，没能赶到，她随后在晚上与我们一起到达现场。
据了解，大家首先都是在微信上得到这个信息。
——3点多，在微信上，两个警员抱着两个已经成为血人一样的小孩出来的视频疯狂转发。
郑永佳说：
“当我在微信看到这一段视频时，我深感震惊，视频中两个昏迷不醒的孩子被两名纽约警察局警员抱住，从家中冲向医院。
我立即冲出办公室，冲向汽车，同时赶紧查明事件发生的具体地点。
我们所有人都在关心，并为这两名幼儿祈祷，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康复。
我们同时也为受害者家属，为他们的悲惨损失祈祷。
我将尽最大可能地寻求对受害者（包括那名不幸目睹惨案的9岁儿童）的帮助，帮助他们渡过这个难关，
我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为什么这种暴力会发生以及如何预防的答案，并创造条件不再让这种悲惨情况发生。”
庄文怡说：
“作为一名母亲，今晚难以入睡，许多人和我一样，今晚所感受到的恐怖和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们衷心地为两个孩子生命祈祷。
日落公园是一个由各个族裔组成的美好社区，这种惨案决不能在这里或我们城市的发生。
我感谢纽约警察的迅速反应，任何母亲、任何孩子、任何家庭，都不应该经历这种痛苦，也不应该在自己的家中感到不安全。
这就是为什么支持纽约警察局极为重要，并确保地区检察官（DA）办公室尽职尽责将暴力犯罪分子关进监狱至关重要。
这同时也清醒地提醒我们，需要采取更多措施来预防心理/精神健康问题，这可能有助于从一开始就防止暴力行为的发生。
精神健康在社区极为重要。”
当时，我也在推特与微信发了说明：
“此凶杀案和房东或二房东没有关系，是发生在两个租客之间，2个华人租客家庭之间的争端，据称是很琐碎的事情，
凶手已被逮捕，犯罪动机请等待警方调查，请勿过多联想，
目前流传出的血腥视频及照片均为受害者，请大家尊重隐私，停止转发这些画面，
州众议员郑永佳在第一时间已赶到案发现场，请大家冷静，等待警方消息，我们将继续关注并发布此事件的后续发展。”
原因
随着调查的展开，
我们发现这起疯狂而残忍的锤杀案的原因，
慢慢地指向因为各自的生活巨大压力下的相互伤害，并最终崩溃或是刺激出疯狂的杀人行为。
据报道称，警方认为，动机可能仅仅是住在同一狭小公寓内，因为许多琐碎的事情而持续发生的争执。
——围绕租金分摊、水电费、噪音、wifi网络的使用和共用厨房等简单问题。
据各方尽可能还原的情况来看，最后搬进去的死者家庭，与凶嫌家庭共同居住了3年，3年内矛盾不断，
——据消息称，凶嫌做餐馆送外卖，晚上回来喝酒聊天，与死者作息时间产生冲突进而口角，
而死者因为压力大也会喝酒，喝高了就拿着锤子去砸对方的门高声谩骂，杀人的锤子就是死者自已的。
因为wifi在死者的房间内，死者出去的时候，就会恶意地将wifi电源拨掉。
——双方也分别向房屋局投诉，一个说婴儿车挡住了消防通道，一个说送外卖的电动单车挡住了消防通道…
总之，就是不是寻求相互沟通，而是寻求【相互伤害】。
而这个月月底，凶嫌家庭就要搬去其它地方，如果双方中任何一方能够多忍让一点，也许这些争端，这些问题就静悄悄地沉没在这个社区中。
——就象许许多多的华人新移民家庭在美国纽约的那种经历一样。
结果，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却爆发了这样恶性的事情，这确实是非常令人悲哀的。
分租
在纽约生活，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房租的压力。
分租，是许许多多华人新移民家庭在纽约所必然面对的事情，或者说分租几乎是大城市生存必然要经历的事情，。
——我搬到纽约时，也是经历过这种分租的事情。
我当时在6大道也是分租在一个三房一厅里，直到我最后买了房子才搬离，所以我完全理解华人社区的【分租】现象的迫不得已。
在华人社区，这种很多家庭合租一起的事，是一个无法避免的现象，特别是象这起案件中的这几个家庭的情况，
——夫妻打工，小孩又很小的家庭压力非常大，因为要照顾小孩，所以必然有一方没有办法好好上班，
一个人上班就算工资很高，如果自己租住一套房子，扣除了房租和生活费等等几乎是没有什么钱剩。
所以，只能找人分租，只能拼命地压榨自已，忙到只有“炉头与枕头”，自然更是很少融入社区，也不懂怎么寻找社会资源的救济。
——比如死者家庭与凶嫌家庭，矛盾已经这么大了，却彼此因为房租的压力，磕磕碰碰地也住在一起3年之久。
当然，纽约市的市面上，确实也很难找到廉价的租住房，而象政府楼这样的资源，则要漫长的排期抽签，
而市政府这边，精力、重心与资源并没有投放在社区里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居民上，而是忙着各种作秀，又是“游民”又是“难民”，大笔大笔地花钱。
纽约市选出来的市长，就是个王八蛋。
压力与精神健康
许多华人一代移民来到这里，
语言不通，有压力。
有的还背负着巨额债务，有压力。
房租水电等等开销很大，有压力。
没有人引导没有人沟通，每天生活只有两点一线，有压力。
几乎不与身边的人来往，无法融入社会，有压力。
情绪没有得到很好的释放，甚至造成夫妻关系不和，有压力。
工作选择范围小，工作时间长，有压力。
…
这些各种的压力，有的人能够抗得住，挺过去了，有的人抗不住，就有可能在某一个节点，瞬间崩溃。
华人的传统却是崇尚隐忍的，有压力也不敢说，说了显得自已“懦弱”，自然也得不到文化上的认同。
——于是，“有压力”本身就成了另外一个压力。
在华人的传统里，精神健康问题，是被认为不好的事，是非常负面的事，是极为忌讳的事。
——华人文化中骂人的话里，就有“精神病”“神经病”…
传统的后果，
就是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人，自已不想去看医生，
而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亲朋家属，则会觉得丢脸，往往会选择【隐瞒】而不是鼓励患者去看病就医。
所以，华人一代移民，特别是那些无证移民，本身压力就大，同时，这些人又特别受华人的一些传统的影响，
——于是，【精神健康】问题，就成了一个在华人群体中“不能说的秘密”。
有些华人，看着非常温和老实，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就象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所以，在华人群体里，很难找到那些潜在的精神健康病患，也非常难预防不会爆发成这种血案。
正如警局这次所说的那样，这次灭门血案的凶嫌无论在哪个系统里都没有存在——既没有就医的纪录，也没有犯罪违规的历史，
所以无法预警…
10年前
10年前，2013年10月，8大道的华人社区也爆发了一起灭门血案。
当时的凶手Mingdong Chen，也是一个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人，在多次失业、情感问题，再加上精神健康问题，最终导致他产生反社会人格，
——对于因为善心而收留他的表哥一家反而产生仇恨，认为表哥一家拥有的太多(too much)，表哥一家的收入和生活方式都比他好，令他嫉妒而动杀机。
——于是他在10月26日深夜近11点时，用一把剁肉刀，开始了疯狂而残忍的杀戮，砍死了他的表哥家的4名孩童（分别是9岁、7岁、5岁和1岁），与37岁的表嫂。
野火
对比10年前与10年后的这起灭门惨案，我们会发现，华人社区内这样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
特别是在疫情之后，更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
甚至，相比10年前Mingdong Chen案中受害一方【纯良的无辜】，10年后的这个血案，显出更加的复杂与问题的严重性。
——这是【相互伤害】的双方，因为各种的小问题而最终瞬间激发暴发出的惨案。
华人的传统是内敛的，传统上被许多的道德习俗所束缚，甚至可以称之为“懦弱”——这也是与东亚社会下的【生存法则】相适应的。
但懦弱并不代表心中没有“恶”的存在。
事实上可能刚好相反，
懦弱者头脑中可能盘旋过无数次的“恶”，每一次都在脑海中咬牙切齿，每一次都在脑海中极尽想象地如何实施，
只不过因为懦弱、压力与时机而不敢加以实施。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当这样的新移民们来到美国这样的新环境，面对着语言不通、工作生活变异的巨大差异所带来的极度无力感，挫折感，失败感，
再加上在美国，华人新移民的【人际交流】更少——各人各奔东西各忙各的，而在美国的工作与环境下（更加冷漠更加不讲“人情”），【道德习俗】的约束就更是越发消弱，
缺乏【道德】约束，缺乏【社交】约束，就只剩下【家庭】的约束，
如果不幸【家庭】也出了问题，
能不能压得下心中的“恶”，就成了一个未知的答案，就成了一个在地下奔突汹涌的野火。
而无论是10年前的灭门惨案，还是今天的灭门惨案，背后都有【家庭】的问题存在。
10年前是凶手Mingdong Chen背井离乡，在美国独自闯荡，始终无法适应美国社会，进而引发精神健康问题，
——他与他的亲朋们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种精神健康问题，不知道用什么渠道寻求帮助，不知道要怎么做。
10年后，两个家庭都有着各自的精神健康问题——死者从小父母双亡，凶嫌据称也有婚姻问题。
针尖对麦芒的双方，同样为生活压力所迫而挤在同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依然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种精神健康问题，不知道用什么渠道寻求帮助，不知道要怎么做。
于是，只能按自已的本能反应，相互伤害，
最终惨剧发生。
问题在哪里？
在这些惨剧中，社会救济是缺失的。
这是文化融合社会融入的问题，这是疏导沟通缺失的问题，这是社会资源救济分配的问题，社区组织枢纽作用缺失的问题。
- 文化融合社会融入的问题：我们需要进行深入的精神健康的宣传与讲座，要慢慢地改变华人传统中那些糟粕的东西，要改变华人对精神健康的认知，要让华人群体理解精神健康的存在，不要忌讳，而是去正视精神健康问题，寻求医学上的帮助。
——针对这个问题，我们将尽快与市政府、市警局一起组织进行一系列的精神健康讲座。 - 疏导沟通缺失的问题：我们要深入到华人家庭中，特别是新移民家庭中，要有一个成体系的服务系统，去带领新移民融入社区，去引导他们如何面对压力，让他们知道当问题发生的时候，去哪里可以寻求真正的解决问题的渠道或方向。
——针对这个问题，我们需要进行社区的大讨论——看看如何建立起沟通热线，如何在现有的社区组织中找出一条路，或是形成一个可以执行的方案，将这类沟通问题消弥在源头。 - 社会资源救济分配的问题：可以完全不客气地说，这是纽约市政府社会救济的失败，长期以来，我们都对纽约市的语言服务、社会救济提出强烈的批评，大量的资金与资源被浪费在市政府的政治作秀上，而不是真正投放到民众身上。
——针对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长期而艰难的过程，需要把华人社区的民众充分地发动起来，让他们发出的声音能够大到让人听得见。
同时，更需要不断地宣传教育华人民众，从而在政治上能够更大力量，进而能够争取到更多的资源，更有效地使用到真正需要的民众身上。 - 社区组织枢纽作用缺失的问题：
这是我长期以来对华人社区组织最为诟病的地方，从150年前来到美国到今天，华人群体长期以来形成的组织有2种：
一种是以地域/乡亲/宗亲这样的形式而建立的同乡会、宗亲会的形式。一种是以相对现代形式的华人社区组织，比如华策会，华人协会等等。
前者在迁移越来越快，越来越现代化的社会，以及东亚社会这几十年来的不断“原子化”打散的情况下，以血缘或地域为枢纽的组织，就已经慢慢跟不上社会。——100多年前还可以凝聚团结，100多年后就不行了，正如旧时代“皇权不下县”，在县以下是以乡绅/宗亲来管理，现代社会就行不通了。
——而原本应该接替这种【血缘/地域为枢纽】的组织，以【社区自治/理念互助为枢纽】的组织，却出现了断层。
这样相对现代形式的组织，反而与基层民众相脱节，从非牟利的服务组织，变成了盯着政府拨款项目的“盈利组织”。
——政府有拨款项目的，比如幼儿看护，老人护理，申请福利等等，就乐意去做，政府没有的拨款的，就不去做。
背离了初心，脱离了基层民众，这个后果就是很多华人新移民来到美国后，就没有人带领他们快速地融入美国。
——某种意义上，比100多年前还不如，100多年前华工们还有“六大公司（The Chinese Six Companies）”来做这种引导承接的事情。
要解决这个社区组织枢纽作用缺失的问题，需要重建社区组织，真正做到能够【触及民众，引导民众，教化民众，帮助民众】。
渠道与组织
我见过西语裔的社区组织的运作。
那些从中南美进来的西语裔们，无论有无身份，当他们搬到西语裔的社区时，就会有人有组织上门来联系他们，
然后会拉着他们去坐下圈成一圈进行社交与交谈，接着引导他们去申请福利，并告知去如果有事去哪里寻求帮助。
他们也会定期举办一些社区活动来相互交流，以及宗教上的一些活动。
而在华人社区，看到情况几乎是相反的。
新移民是各自努力挣扎的，仅有的帮助是亲朋好友们，而不幸的是，本身这些亲朋好友们，也是对美国认知不多的。
新移民也会去教堂，但他们去教堂的目的，不是为了信仰，而是极为功利的——就是为了搞一个申请宗教庇护的“证据”。
——我们曾经去一个很热心的华人教堂，想和那些参与教会的华人说说选举，说说教育，说说在美国要做的那些事。
结果，那些参与教会的华人，唯一关心的就是签到——签到表签了后才能去申请庇护时说自已有去教堂。
而华人社区的组织，正如前面所说的，脱离了这些华人民众。
所以，这使得当这些华人新移民出问题的初期，他们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解决，不知道用什么渠道寻求帮助，不知道要怎么做。
而不知道的后果，就是导致出现惨剧。
——这还算是在华人传统文化已经将暴力因素阉割地差不多了的情况下。
所以，越是华人多的地方，越是新移民多的地方，越是这种社会救济触不到的地方，
要么相安无事，要出事就一定出极其罕见的惨案。
触手
社区组织要把自已形成枢纽，社区组织要有足够深入的触手。
才能真正服务到社区，才能真正呈现出社区的力量。
才能预防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531的惨案已经发生，
我们现在能做的，是先祈祷这2个受害的小孩能够平安，能够渡过危险期。
其次是我们要关心那个不幸目睹了惨案发生的9岁的小孩，如何帮助他化解这个心理阴影问题。
再次，需要社区的力量去帮助这2个被毁掉的家庭。
最后，还是老生常谈的事，
建立起一个长期的、稳定的社区救济机制，合理使用善心捐款，努力预防悲剧的发生，
而不是每每虎头蛇尾，每每都在悲剧发生后进行补救。
同时，还是回到这个【融入引导】的问题上来，
要形成一个机制——要由不同的社区组织共同组成一个机制，
从新移民的到来，到社交的建立，到问题的沟通交流，再到资源的寻求，问题的解决，要形成一个【一条龙】的机制。
——就象西语裔与犹太裔那样。
只有这样去做，才能让这次惨案没有下一次！
愿死者安息，愿悲剧不再，愿社区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