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善心捐款的再思考:谁来关心与善心凶嫌那6岁的小孩?怎么真正解决民众的问题?
上传一段民谣音乐《500 Miles》,
给每个离家500 Miles或更远的人们,特别是那些背井离乡的第一代移民们,那些“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ole way”的一代移民们…
——“Not a shirt on my back,Not a penny to my name,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ole way”
另一名受害的儿童
昨天的文章《灭门惨案之后:关于善心捐款的再思考,不仅用于事后善后,更要用于事前预防..》
有很多人回复说,为什么只有死者(刘家)孩子得到救助,得到捐款,而凶嫌(叶家)也有孩子其实也是受害者,
怎么没人关注/捐款给那位目睹凶嫌疯狂行凶的6岁(之前报道为9岁)小孩,他也是这起惨案的受害儿童。
是的,这名【凶嫌的小孩】也是这起惨案的第三名受害的儿童。
——而且他将带着这沉重的心理阴影,带着惨剧对他永远的影响,在这个事实上已经破裂的家庭环境下继续地活下去。
所以,昨天AD49的州众议员郑永佳(Lester Chang)与凶嫌家属见面,重点在于了解与帮助安排凶嫌的6岁小孩后续的事,
——其中包括帮助联系学校将这名儿童转学,希望小孩到另外一个学校能够尽可能避开这起惨案对他的影响。
捐助凶嫌的儿童?
捐款给【死者的小孩】是因为他们现在的受伤情况,并且他们将来也必将一辈子地与这起惨案的伤害联系在一起。
当然,小孩受伤所有的费用都将是政府来买单,但将来会如何,大众的善心捐款算是为他们多加一个保险。
至于【凶嫌的小孩】,其实也可以向政府申请一定福利,同时也可以申请特殊教育以应对这名不幸的小孩所面对的精神问题的可能。
但是,捐款是不是只捐给死者的小孩,是不是也要捐给凶嫌的小孩?
——毕竟,儿童是无辜的。
事实上,
我之所以写昨天的文章的目的,就是让社区多一些思考,多一些讨论:
——思考与讨论凶嫌的太太和他儿子,思考与讨论社区是否也要重视另一位受害的儿童,
从而去讨论我们的捐款要如何从【原始形式】一路上升到【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的形式上来。
回避
华人传统的“人之常情”,自然很难让人去同情凶嫌的小孩。
——这是我们文化传统中“连坐”的潜意识影响。
所以在善心捐款时,几乎都只关注到死者的小孩。
而且,一方面,很多人会担心如果去捐助凶嫌的小孩,是不是显得有点好象“变相支持犯罪”…
另一方面,刑事案了结后,受害人依然可以向法院提出要求凶手对受害人做出经济赔偿,
——也就意味着受害人将有可能要求将那些给凶手家属的善心接济转给受害人。
这种情况下,不可避免地,
人们会去回避对【凶嫌的小孩】的捐助——虽然大家也都知道【凶嫌的小孩】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而且大众也是愿意去帮助他们。
是的,所以如果真想照顾到【凶嫌的小孩】,几乎不可避免地需要将【凶嫌的小孩】与凶嫌相剥离,
——但这种剥离又显得与人道主义不相容。
所以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文章中去讲不同形式的捐助,去推动一个【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的想法。
因为如果想把对【凶嫌的小孩】的帮助也包容进去,
就必须是存在一个【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
——如果有一个【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机构,那么就可以分配一部分善款给这个小孩,而不会显得好象“变相支持犯罪”。
而捐助者也不会有额外的心理负担。
换而言之,就是如果这些捐款进入一个更【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机构,就可以“偷偷摸摸接济一下”。
而这,也正是我所说的,
第二层次的【专用的捐款】虽然比【原始形式的捐款】已经上了一个台阶,但【专用的捐款】在救济上仍然存在着必然的限制,
它不能象第三层次的【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能够更广泛地救济——其中就包括对这次惨案中的第三名受害儿童——【凶嫌的小孩】的救济。
是的,所以才是要有一个【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机构,才能更大地包容进这些要保护的小孩们。
改变
我在昨天的文章也说过,
一个【通用的慈善基金/信托】可以【持续地】吸收社区的捐款,而不必是发生命案惨案后才开始有人捐款,
可以从一开始就用吸收来的善款进行通盘的操作,聘请专业的人员,有针对性的,特别是在【预防】上的运作。
我们不能像目前这样出一个惨案捐点款,然后等着下一个惨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发生。
——这么严重的精神健康问题,可以拿锤子砸死人的这样一个不定时的隐形炸药包存在于华人社区,
如何将这种情况尽可能地消弥在萌芽阶段?
——为什么不拿这些善款来做事前的辅导与宣传呢?
我不希望象从前那样的捐款结局——有头无尾,
从前的捐款事件,我没参与到里面,现在既然我开始参与了,我希望能够改变,不要让这种捐款继续象从前那样原始,象从前那样有头无尾。
所以,我希望社区各方能够好好地使用当下收集到的善款,真正地实现捐款形式的【上一个层次】,甚至是【上两个层次】。
障碍
许多华人第一代移民,特别是没有合法身份的第一代华人移民,本身就是生活不易,
——由于语言障碍,人文环境不同,谋生本来就更加困难,而且也更难得到社会资源的救济。
今天我还对纽约市健康和心理卫生部(DOHMH)吐槽,
我们希望办一些精神健康的讲座,
但是被告知:DOHMH他们的精神健康的书面材料,居然没有中文版本,
当我提出我们是否可以【自行翻译】以便华人民众更容易了解,回答却是“不行”。
——因为需要官方审核文字后才可以,所以口头上解说可以用中文,但书面材料目前没有中文。
这些细节的东西,这些在细节上对华人第一代移民形成阻碍的东西,一开始我们其实是都不知道的,
现在知道了,就得一步一步去消除
——我们议员办公室已经去写信要求DOHMH要提供中文的书面材料。
所以说这些事,说实在还是需要社区与民众的配合,
如果一开始,华人民众——特别第一代的移民,大胆地说出来,说出那些自己生活中遭遇困难的障碍,那么我们可以更好地为大家服务。
——因为很多时候没有亲身体会是不知道这些障碍的…
路很长
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不要畏缩,一定不要试图等待别人来帮你解决,
——每个人都要勇敢地发出自己的声音,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发出声音。
只有【我为人人】才能【人人为我】,
只有【我来发声】才能【人人发声】。
华人的传统是【忍】——自己内卷,自己压榨自己。
但是,这不是现代公民社会的做法!
我们要不断地【发出声音】
要不断地【积极参与】,
要不断地【思考与讨论】,
要不断地【上台阶上层次】,
要用【持续的、专业的、互助的】相互帮助来实现我们社区的自治救济。
——抱团结社,自助自救。
同时,大家要一起努力,
认真分析,认真投票,
选出真正代表我们选区民众利益的候选人,选出真正为选区民众服务为民众解决具体问题的候选人,
这样才能更好地帮助大家去解决问题。
要给那些政客足够的压力,有压力才能让他们服务社区。
——象白彼得(Peter Abate)那样啥事都不做却连连当选36年的政客,说起来,那是我们社区的耻辱!
路很长,
需要每个人的一起努力,
需要每个人的【我为人人】,
需要每个人的【我来发声】,
不要试图等着哪个人来救你!
互助自救,从今天做起,从自己做起!
我是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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